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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素素也是稍有怨言，摸着鼻子说道。
“说真的，你那位女朋友这两天没少给我穿小鞋，愁死我了都。”
“咳，这种事……你跟我抱怨也没用，素素要怎样，我管不上。”
叶飞轻轻咳嗽了声，没给钱奕抱怨的机会。
尽管他很好奇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，可知道了就得插上一脚。
为了方便钱奕办事得罪慕容素素，叶飞没那么蠢。
卖mss个面子，稍微插手下红骷髅的事，叶飞倒是愿意的。
毕竟他能呆在jh自由活动，多亏了mss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如若不然，像叶飞这样的人，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定性为危险份子。
即便他曾为第九机关服务，离开了第九机关，他就是危险份子。
不说第九机关在叶飞之前没有离开这一说，他知道的东西实在太多。
此外任由一个精通暗杀与潜伏的特工生活在市井中，有谁放得下心？
钱奕也是明白人，眼看叶飞有所避讳，只得将自己的抱怨憋了回去。
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，作为叶飞的同行，某些事钱奕是理解他的。
相比起跟叶飞“嚼舌根”抱怨慕容素素的针对，还是说正事比较好。
当下钱奕没多纠结，收起录音笔塞进口袋，道。
“我们mss追查红骷髅，是为了内陆前年几件惊动上层的命案。”
“命案？红骷髅做的？”
叶飞微微皱眉，明显钱奕对此有所保留，他也没细问的打算。
“根据我们查到的线索，几件案子都跟红骷髅有千丝万缕的关系。”
钱奕低声说着，接着道。
“目前可以确定的是，这跟稻川会在jh的势力无关。”
“可是据我所知，红骷髅这几年不都是在为稻川会服务？”
叶飞稍有些诧异，脑海中默默回味自己看过的红骷髅档案。
如果红骷髅有为其他组织服务，第九机关没理由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哪怕他在第九机关眼中只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，情报不至于疏漏。
“没错，红骷髅这两年确实是在为稻川会服务。”
钱奕点点头，道。
“不过叶先生别忘了，红骷髅早先并不是稻川会的人。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，你们要查的是红骷髅过去身在的组织？”
叶飞若有所思地说着，这方面第九机关的情报中倒是的确有提到。
红骷髅在被稻川会笼络前，是某个不知名的杀手组织的人。
至于究竟是哪个组织，情报中没有提到。
可能是红骷髅当时没什么名气，甚至达不到被第九机关基本标准。
待到他成名后，第九机关又懒得彻底追查，所以干脆一笔带过了。
说到底，像红骷髅这种小人物，第九机关能记录在案已经很不错了。
钱奕听叶飞说起红骷髅过去身在的组织则是两眼一亮，急切地问道。
“你听说过红骷髅之前的老东家？”
“没有，我只是在第九机关的情报中看到过相关记载。”
叶飞摇头苦笑，道。
“关于红骷髅，第九机关也只有一部分情报记录，但是并不详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