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卑的笑容。
至于那郑胜利等人，则是脸皮一抽，再没了先前的张扬，脑袋一直低着，眉头紧皱，似乎是还在疑惑东江一中这诡异成绩似的。
但最终，他们还是无奈摇摇头，一脸落寞的坐回了自己座位上，长叹着气。
这一时，他们的心是真的哇凉哇凉的。
原本以为这次能够翻身农奴把歌唱，将东江一中这个八校老大踩下去了，却万万没想到，人家落入谷底后居然又反弹了，还弹得这么高，让他们望尘莫及。
这样一来，他们想要再够上东江一中的脚跟，都无能为力了啊。
来年，一批最优质的生源都要往东江一中去了，等人家挑剩下的，才归他们。如此一来，他们永远都追不上人家的步伐了。
就像郭东刚刚说的一样，王还是王，他们染指不了，唉！
“常校董？”
自这东江一中的超凡成绩宣布开来的刹那间，一帮刚刚还飞扬跋扈的大佬们，便全都闭嘴了，在长吁短叹着，反是那李主任乐得满脸都开了花。
再怎么说，东江一中有这样彪悍的成绩，也离不开他领导有方啊，市领导那边也有面子，这就叫政绩。于是他看向这个常欢，越发喜爱，毕竟这个成绩是常欢上位后带来的，接着他便十分和蔼可亲地道：“如今贵校出了这么逆天的成绩，不知常校董有什么经验之谈，可以给我们在座的各位分享一下呢？我相
信，在座的各位校长和教导主任，都很想知道这个秘密，愿意虚心聆听的！”
此言一出，这里所有人不觉全都齐刷刷地看向了常欢那里，眼中带着希翼，似乎真想知道些什么似的。常欢看了他们一眼，也是无所谓耸耸肩，笑了笑道：“没问题啊，我这个人，从来不藏私的。其实我们学校这次能有这么好的成绩啊，离不开省市领导的大力关怀，离不开教育局的监督促进，更离不开全体
师生的鼎力支持……”
嘚不嘚嘚不嘚地，常欢看了周围众人那聚精会神的样子一眼，微微一笑，开始传经授道。
只不过他一张嘴，众人的脸皮便止不住一抽，然后悻悻地转过头去，鼻孔中喷出两道粗气来。
连那李主任也是灿灿一笑，无奈摇摇头，不去听他长篇大论了。
因为这谁都能听出来，常欢这就是场面话而已，谁都会说，但真正的秘密，人家却永远不会告诉你的。
就像现在的很多富豪遥想自己当年白手起家的发展史一样，他们都会说是通过努力勤奋和智慧得来的。
但天下勤劳智慧的人那么多，凭什么你成富豪呢？
只因为他暗地里干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，比如偷税漏税，走私贩毒，官商勾结，行贿受贿等，这些最关键的发财节点，他却是不好明说的。
难道他对着电视台所有观众说，要想发财，先要搞定一众领导吗？不偷税漏税，除了公司倒闭以外，你到死都赚不到一分钱吗？
这些大实话，最有用，却也最不能说。在场众人都知道这一点，便也不强求了。只是东江一中这井喷式的成绩爆表现象，在外人眼里，却永远成了个谜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