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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分的憔悴，令人心疼。
莫司霄伸出手，摸了摸她的脸，眸色有些晦暗不明。
被他这么一惊，薄如雅就醒了。
“你回来了。”刚醒过来，她的声音还有些微微的沙哑和慵懒。
莫司霄看着她的眼睛，微微软了一点，他“嗯”了一声，扶着她坐起来，低声道：“我陪你吃饭。”
薄如雅很乖，坐在那里，轻点了点头，自己捧了一碗粥，拿着勺子慢慢喝起来。
莫司霄看着她吃，眯着眼睛打量她。
薄如雅喝了小半碗的粥，才放下，道了一句：“喝不下了。”
莫司霄看了一眼，没喝几口的粥，视线又落到她明显消瘦的脸，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，但是没说话。
薄如雅坐在床上，抬起头看他，声音细腻的问他：“你要洗澡吗？需要我帮你放水吗？”
“不用。”他洗过了。
薄如雅没再说话，沉默了几秒，然后低下头，开始解睡衣的扣子。
莫司霄走过来，抓住了她的手，一双冷厉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她问：“你做什么？”
薄如雅一愣，眼里出现一丝茫然，“解衣服啊，不是要睡觉了吗？”
他今天这么早回来，不就是为了睡她吗？现在这种情况下，她还有什么能反抗的，她只有乖一点，讨他欢心了，说不定他一时开心，就会把沈良辰放了。
薄如雅心底也恍恍惚惚的清楚，她可能逃不掉了，既然如此，那就乖一点吧，至少不能再连累她的家人了。
也说不定，他们看她这么不争气，也不会再救她了。
这样的局面是最好的，她不想薄靳城，沈良辰一次次的来救她，一次次的又陷入危险。
“你在讨好我？”莫司霄低冷的问。“为了一个沈良辰，甘愿屈于我的身下。”
薄如雅抿住了唇瓣，低下头，声音很无力，“我不讨好你又能怎么办呢？我的朋友在你的手里，我不能让他出危险啊。”
莫司霄心里无端的升起一抹躁郁感，他看着面前女人一副任他予取予求的样子，心里就烦躁的很。
她连一句谎话都不舍得跟他说，就这么直白的说出自己讨好他的目的。
男人低冷的笑了一声，在这漆黑的夜里，莫名的令人感觉诡异和恐惧。
薄如雅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，她有些茫然恐惧的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她觉得他在生气。
可是她心底觉得有点好笑，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呢？被逼到不得不用身子来讨好男人的，是她啊。
空气里安静了一会儿，男人的声音冷冷的传了过来，“不是要脱吗？继续。”
薄如雅瞳孔微微放大了一些，似乎没想到他会说这么一句话。
她眼里浮现出了一抹水光，但是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。
她低下了头，手指微颤的解着扣子。
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，她莹白的肌肤很快就露了出来。
脱完了衣服，她便停下了动作，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，又或者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。
男人冰冷淡漠的视线朝着她看过来，冷冷淡淡的问：“不知道怎么讨好男人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