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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戾之舞持续了多久。
只知道最后头晕眩得厉害，喉咙甚至涌上了恶心的感觉。
楚念念知道，那是两人无比契合的证明。
结束后，严爵并没有立刻离开。
他像是舍不得放手一样，牢牢地缠着楚念念。
两人侧躺着，没有半点缝隙地贴在一起，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，感觉到彼此身上的汗水。
楚念念挣扎，想要把严爵推开。
刚一动，严爵就再一次加大力量。
楚念念试了好几次，都没能够成功，放弃了。
“你这样，就不怕对不起冷若夕么，让她伤心么？”楚念念闭了闭眼，将眼眶里的涩意吞回肚子里，沙哑着声音开口，打破沉静。
严爵没有立刻回答。
他收紧了双臂，将怀中的女人抱得更近一些，像是要把人嵌进丨身体丨里那样。
严爵就这样靠着楚念念，下巴抵丨在她的肩膀上，刚刚经历过情念的声音比平时要低沉暗哑几分，带着一股难言的魅惑，“我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，为什么要管她的情绪？”
楚念念沉默了几秒，“严爵，都到这个地步了，你还不肯承认，有意思么？”
“……”严爵无言。
他真是不懂，冷若夕给这女人灌了什么迷汤，让她这么相信冷若夕的话。
自己一遍一遍地申明，冷若夕跟季向晚没有半毛钱关系，她就是不信。
女人在生气的时候，都会失去理智，无法正常的思考吗？
在心底长长地叹了口气，严爵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颊，开口，“冷若夕跟我一样大，三十三岁了。”
“我知道，她是你的青梅竹马，你们……”楚念念说着垂下眸，眼眶控制不住，再一次发涩。
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，就再一次被严爵给打断了——
“季向晚比我小六岁，今年才二十七。”
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事，楚念念一滞，倏地转过头去，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严爵低头，亲了亲她错愕不已的唇，失笑，“两个相差六岁的人，怎么可能是一个人？更何况，她们长得没有半点相似之处。”
“容貌是可以改变的，现在的整容技术这么发达……”楚念念干巴巴地说，一点底气也没有。
严爵看她明明就发现事情不对，却还硬撑的倔样，愈发地无奈。
他抬手，捏了捏她的脸颊，“不是看过季向晚小时候的照片？连季向晚的出生年月都没记住？”
楚念念没说话。
她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严爵，脑中飞快地闪过严爵曾经给自己看过的照片。
季向晚周岁照上，好像是写了出生年月日。
从年份上推断，的确跟冷若夕差了六岁……
她被冷若夕知道季向晚所有的事，突然跑来质问的行为吓懵了，才会忽视了这么重要的细节……
明白过来的楚念念尴尬得不行，完全没有脸面对严爵。
她飞快地转了头，把自己埋丨进枕头里，想就这样藏着，再也不想见人了。
下一秒，想到冷若夕亲吻严爵的画面，攥着枕头的手一点一点，慢慢地松开了。
就算冷若夕不是季向晚又怎么样？
严爵跟冷若夕，不还是……
“我再说一遍，我跟她什么事也没有，我到现在为止，只有你一个女人，以前是，以后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。”严爵忽然道。
楚念念身形一震，才反应过来，自己方才把心里话说出来了，脸颊又是一阵尴尬地通红。
她动了动唇，想说点什么，喉咙却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了似的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两人就这样沉默着，谁也没有说话。
直到严爵操着磁实的声音，开口打破沉默，“念念，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回避，不愿意跟你正面谈季向晚的事么？”
没想到严爵会突然提及这个，楚念念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。
连带的，声音也涩得像含了沙子，“我……怎么知道……”
楚念念说到这里顿住，嘲讽地扯了下唇，才继续往下说，“更何况，那是你和季向晚的事，我没有兴趣，你不用跟我说这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