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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“好。”夜月和凤沉歌起身，两人看向凤野的眼神同样是不舍得。
等夜月他们离开了，段九江这才回头盯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，乐不可支，傻笑不止的卫羽。段九江轻咳一声，喊道：“小羽。”
卫羽傻笑没搭理。
段九江眉心跳了跳，敲了敲桌子再次喊道：“小羽！”
“师尊你叫我？哎，夜月他们怎么都走了，什么时候走的，怎么都不喊我一下？”卫羽这才回神，看到屋内只有他和段九江，顿时傻眼。
段九江抬手扶额，“你就顾着傻笑了，难道要大家都陪着你？”
卫羽不好意思的抹了把脸，表情崩住了两秒，没忍住再次笑出声。
卫羽高兴极了，欢欢喜喜对段九江说道：“师尊，你看夜月他们选了碧风城，以后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，我能不高兴吗！”
“你是不是还想让他们拜师清风馆主？”段九江盯着他问道。
“对啊！”卫羽点头。
提到自己老师，卫羽很是骄傲的说道：“老师的实力比起殿主也不差，而且是老师不爱管事，不管当初老师是能当殿主的。夜月和凤沉歌拜师老师门下，以后我们就是同门，关系更亲近。”
“为师觉得不妥。”段九江不客气打断了卫羽的憧憬。
卫羽茫然不解的看着他，“为什么不妥？”
段九江：“第一，你老师近几年修为到了瓶颈，闭关是常事。夜月他们入了你老师门下，谁来教导？第二，你老师所擅长的是音攻和幻刀术，教你没问题，但夜月他们不合适。”
卫羽听着听着沉默了，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。
兴奋激动过后，卫羽冷静下来想想，凤沉歌擅长机关阵法，夜月擅长剑术和医术，而且他们都得了星罗至尊和剑神怜月的传承。选他的老师，的确教不了多少东西。
卫羽遗憾的叹了口气，“那我给他们推荐别的老师吧。师尊你帮我想想，碧风城这边的殿主、馆主哪些适合夜月和凤沉歌？”
段九江还是摇了摇头，他无奈看着卫羽说道：“为师知道你是为了他们着想，但此事现在来说，还是太早了。”
“不早吧，去了九天阁就得选老师了。”卫羽嘀咕道。
段九江挑起眉梢，问他：“你是不是忘了历练评测？”
卫羽一愣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，自己好像是忘了历练这回事。
九天阁一年一度的历练，弟子参加历练后需得回到九天阁中，负责历练的长老会当众给出对他们的评价等级。这个等级是会记录在档案上的，表现优异的，还会得到丰厚的奖励。
想起这事，卫羽再次激动起来。
卫羽拍手雀跃说道：“夜月和凤沉歌这次历练表现十分优秀，他们肯定能得到最好的评价，到时候其他殿主、馆主们得知了，肯定会主动来选他们。”
“嗯，这个可能性极大，所以你现在也没必要筹谋太多。一切顺其自然，夜月他们自有他们的缘分，自己选的才是最合适的。”段九江点点头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