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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与坏,有的只是分不清好坏的人。
罂粟花用好了是觉好的去除疼痛的良药,用不好则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毒,明显,飞墨属于后一种。
看见台上那个白玉小碗中的小小的种子,女人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乱了,耳边清净,没有任何声音,只有眼前的黑色的芝麻大的东西,手颤抖的频率更加快,指尖开始抽搐,脑海中疯狂那些食用得到的舒心的快感,还有,没有的痛苦……
她想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抢,但是不行。要控制!飞墨不是飞白,她贪婪狠戾,不仅仅对别人,也是对自己。所以她比飞白更能忍受,但是同时她是飞白的痛苦仇恨的承载体,为了达到目的也能更加不择手段。
“一千两。”
“一千一百两。”
这种东西名声不好,说是臭名昭著也不为过,但是若不是要命的病需要缓解疼痛是不会冒险使用的,所以价格还是居高不下,一种难求。
“两千两。”一个响亮的女声在不远处的包间中穿出。
拍官惊讶于这样的跳价,微微停顿了一下。
“三千两。”平缓的带着尖细的声音截断了拍官的宣读。
在场的人一惊。
飞墨已经不受控制,双目通红,大睁着眼睛瞪着场中的白玉碗。
她不想竞价,到了口袋中的钱她一个铜子都不想拿出去。她要控制住自己,等到拍结束后去抢。
竞价的双方打的火热,价格越来越高,引起周围人一阵唏嘘。
“六千两!七号房出价六千两,还有更高的吗?”主持拍的男人也有点小激动,毕竟这场面太超出预期了。
“飞白,你喜欢?那你一会去偷的时候带着我好不好?”毛绒绒的脑袋又从身后伸出,距离近的快要贴上女人的脸。
“阿留,飞白姑娘好像心情不太好……”怯怯的女声,如同喧闹的拍场里的一股清流,瞬间浇灭了飞墨心中的怒火。
那个前凸后翘的曦若一脸怕怕的样子,小心得拽着燕不留的衣角,努力将男人脱离飞墨身边……
飞墨狐疑的咦了一声,是自己忽略了?形影不离的两人自己竟然只察觉到一个,罂粟毒发作了脑子都被侵蚀了吗?
“一万两!”一声厉喝打断了这边的诡异气氛,同时将拍的热烈推上了制高点。
“一万两!十二号房出价一万两,这是今天拍场的最高价了,还有更高的吗?”拍官的说话的声音都因为激动开始颤抖了……
“你找死!”一个身着黑袍膀大腰圆男人咔嚓一脚踹开隔间的门,一个起落落到拍场中间,又是一个跳跃冲到十二号隔间前,挥袖握拳就要动粗,眼见一场争斗在所难免,却见到一个年轻男子从楼上跳下,抬腿用脚尖挑了壮汉的下巴,四两拨千斤,将起踢翻在地。
“在金钩赌坊动粗,我看找死的是你!”年轻男子头微微上扬,楼上的灯光在脸上覆盖的银制面具上反过光,影影绰绰,让人觉得不似真人。
壮汉咬着牙站起,哼声啐出一口血沫子,恶狠狠的瞪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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